说道:“三弟可千万别不知足!之前我请了多少名医,扬州城内有名号的都请遍了,银子都花了不知多少去,灵丹妙药也灌了一大筐,结果什么用也不几句话就能照顾到。
露出这个口风后,张友士顿时感激不尽。
他儿子是晚来得子,家里宠的厉害,却是文不成武不就。
张家虽薄有家资,可就是留下一座金山也不够吃一辈子。
所以张友士就寻思 着给他儿子捐个官儿,上回便是进京跑官。
可他年事已高,虽身体还算硬朗,可说不准哪天就有个灾难。
最放心不下的,自然就是他那个宝贝儿子。
如今能为他儿子留下这样一份香火情,张友士自然满意之极。
都坚决不肯收贾琏封的大红封,喝了参汤,就匆匆告辞离去。
等贾琮、贾琏兄弟二人将其送出盐政衙门,折返回后宅,走到穿山游廊时,贾琮正想与贾琏交代些什么,却见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。
贾琮唬了一跳,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贾琏看起来是真的伤心,之前怕惊扰了贾琮,还死憋着不敢出声,这会儿见被贾琮发现了,索性不再强忍,呜咽痛哭起来。
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