砖上,似是什么奇珍异宝,不过眼神 并未聚焦,显然在飞快深思 着,他道:“天子派贾清臣南下之意,他绝对不会不知。但他敢这般说……必然也奏明过天子!贾清臣虽然年幼,但我等绝不可小觑之。只看到自出京之后施展的各般手段,天下又有几人能为?这些计谋的确并不算高明,但能将这种寻常计谋真正使出来,还使出这等效果,殊为难得!”
唐延实在忍不住,道:“诸葛大人要夸他能不能换个时机?”
诸葛泰依旧没理,倒是郭钊明白:“元宫之意是说,贾家子有这等智谋,就不会干蠢事,更不会看不清天下大势。虽然如今江南数省仍有不少膏腴之地未能推行新法,但就整个大乾而言,绝大多数地方新法已经是畅通无阻。江南虽然依旧顽劣难训,但几块顽石难挡滚滚大势!这个时候,贾家子是不会和他们绑在一块石头上沉沦陪葬的。
元宫,这就是你说的不对吧?”
诸葛泰微微躬身,点点头道:“抚台大人所言极是,依我所料,贾清臣今日所为,十之七八为故意行之。目的,无非是骄敌轻敌之策。”
唐延闻言,脸色登时涨红,按照诸葛泰所言,他竟成了贾琮做戏的道具不成?
这比当真蔑视他更让他感到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