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也说不准。
真到了那一步,王夫人心想也不枉她礼了这么多年的佛……
不过,她素是不愿将心思 形于色的性子,闻言虽笑了笑,却还是道:“这种事,不到落地,谁又能说得准……”不愿再多言,因而问道:“蟠儿近来可还好?早先进来给我磕头,正巧锦乡侯家派了媳妇来,我也没顾得上让他吃茶,说些话。”
薛姨妈笑道:“你还让他?他整日里没安笼头的野马似的,还能怎样?好歹这几日他姨丈和舅舅都再三教训他,不许出门半步,就在家里厮混着。近来倒是和琏儿走的近些,唉,不省心的孽障。”
王夫人呵呵笑了笑,道:“他没再闹着回江南?”
薛姨妈抽了抽嘴角,道:“他少做那美梦!宝丫头说,琮哥儿看在姨丈和姨妈的面上,关照他一些,他就得了意了,在南边儿称王称霸,人家都奉承他,请他东道,他便快活的不得了,不似在京里有人管束着,自然还想再回去。可琮哥儿到底和我们隔着一层,这光哪里好沾?不过姐姐,说起来,你家那个琮哥儿真是个厉害的,听说在南边杀了那么些人……”
王夫人微微摇头,道:“不过仗着天子的威风罢,他小小人儿,又有几分能为?况且,造下那么多杀孽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