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天子兄王,康亲王世子刘骞当日在永寿宫内就坐在雍王身旁。
论起嫌疑来,数他这一支最大。
刘昌再忍不住了,抬头看向崇康帝,大声道:“陛下,宁则臣口出佞言,离间天家骨肉,其罪当诛!大乾祖制,宗室不得干政。但凡对朝政稍有言辞,必招来朝堂攻歼。故而我宗室诸王,贵则贵矣,实则远不如当朝大臣有实权。如今朝堂上,新党一家独大!宁则臣为新党魁首,权倾朝野,臣虽不学无术,也知道自古而今,再无有第二个臣子能有如此大的权力,天下督抚,大半出其门下。此獠身为人臣,却如此猖獗,必有不臣之心!陛下,当谨慎我刘氏江山,为奸人所误啊!”
宗室诸王闻言,差点没叫出一声好来,纷纷附和起来。
“对,宁则臣就是黑了心了,近来一直针对连我宗室皇亲,其心何其毒也!”
“养虎为患啊!陛下何等信任于他,言听计从,文王之遇姜尚也不过如此。结果,却纵容出了这么个黑了心的!”
“他们针对我宗室皇亲,便是针对刘氏江山!妥了,必是此獠下的毒手!”
“陛下,为臣等做主哇!”
崇康帝连眼皮都没动一下,眼神 木然的看着殿下群臣像,目光的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