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庆堂内,贾母坐在高台软榻上。
周遭还有六七家诰命,正一起说着闲话。
王夫人等人入内后,众人起身相见,又重新落座。
贾琮上前,行大礼道:“贾琮给老太太请安。”
贾母在上头,看着下面贾琮这幅不冷不热生而疏离的模样,便心生不喜,淡淡应道:“回来了就好,起来罢。给大太太磕过头了?”
贾琮还未言,王夫人便在一旁解释道:“已经哭过了,哭的太狠,连前面老爷都惊动了。派人传话让我劝住,先给老太太请安,再去荣禧堂见客。”
贾母看了眼堂下贾琮的模样,黑瘦粗糙,模样不讨人喜,一身粗衣风尘仆仆,更让人不喜。
她看了眼还在一旁抹泪的一年轻妇人,忽问道:“琮哥儿,我问你,你与我如实回答。江南甄家的頫哥儿是怎么回事?你为何要害他性命?你莫不是不知道,甄家与我贾家相交甚厚,几辈子的交情?”
贾琮闻言,眉头微皱,道:“回老太太话,甄頫与反贼勾结,欲谋我性命,故而除之。”
“胡说!”
贾母身旁那年轻妇人激动不已,忍不住开口道:“我頫弟最是儒雅,江南谁人不知其知礼高义?但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