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,连声道:“安,安!只琮儿怎清减成了这般模样?”
贾琮还未答,镇国公府承袭一等伯牛继宗便道:“世翁,能不清减么?月余间行数千里之路,非心智韧性卓绝者不能为也。贾家前有荣宁二公之伟烈,中有二代荣国之砥柱,没想到,今更有冠军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!不过此又岂是贾家一家之荣耀?更是我开国功臣一脉诸多公候门第共有之荣光也!”
听闻此言,饶是今日时候不对,贾政还是忍不住高兴的咧了咧嘴。
他记得,他当初年幼时,诸多开国一脉的勋贵们,便是如此聚集在二代荣国公贾代善周围的。
这个场景,让他颇为高兴,也颇为伤感。
若非场合不对,他都想吟诗一首,以表心意……
贾琮面色却依旧冷静,他看了眼三十来许颇有英武之气的牛继宗,点了点头示意后,又对贾政道:“老爷,老太太刚才吩咐,让我接完旨意后,再回荣庆堂回话。”
听这语气,贾政立刻就知道不对,忙问道:“何事如此着急?”
贾琮道:“侄儿归来途中,奉旨查抄了江南甄家。再加上当初甄家大公子甄頫勾结邪教谋害于我,因而被斩首,襄阳侯诰命甄氏不忿,在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