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害,并非自朕的皇子始之。早在崇康七年,便有人如此作践迫害我天家子弟。宣国公,你还让朕,给你一个交代?
诸位皆是国之柱臣,朕之肱骨,朕问问你们,谁又给朕一个交代?!
以我天家子弟为肛狗,平凉候,朕要将你碎尸万段!!!”
“啪!”
御案上的一只玉镇纸,摔在了赵崇面前,摔的粉碎。
赵崇面色如水,缓缓的跪在碎片之上,伏首道:“臣,知罪。但臣,愿以身家性命担保,此事绝非平凉候吴振所为,必是吴晗年幼无知。”
崇康帝闻言怒极反笑,连连点头道:“好一个年幼无知!朕告诉爱卿,朕的冠军侯也年幼无知。等他抄了平凉候府,再拿下平凉候,朕就知道爱卿这个赌咒,到底准不准了。”
说罢,不理霍然抬头满面震怒的赵崇,昂着首看开国公李道林,问道:“冠军侯让开国公世子给你传信,仔细扬威营有变,爱卿可有安排?”
李道林沉默了稍许,方缓缓道:“回陛下,臣已调奋武营、果武营、敢勇营三大营围住扬威营,以防乱事。”
赵崇闻言,面色再度一变,回过头目光震怒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神 色,看向李道林。
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