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来也是世交,素来向往你家,只每每登门拜访而不得。前日在兵部一见后,得知渊源,便请了他去我府上坐坐,我这才知道此等情况。琮哥儿,族长不好当,要面面俱到才是。归根到底,家族才是你之根本。”
一旁贾政听其言重,有些惭愧道:“不知是哪位世交故旧,竟被如此慢怠,实是我之不是也。”
听其文绉绉之言,王子腾笑道:“也怪不得你,此人虽生得相貌魁梧,体格健壮,弓马娴熟,应酬权变,但于文墨之道,实在不通的很,入不得你之眼,也是有的。”又对贾琮道:“此人是大同府人士,祖上系军官出身,拜在你家门下。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,袭着指挥之名,未得实缺儿。这两日我得闲考校了番,非浪得虚名之辈,颇有勇武之力,在兵法一道,亦极有见解,胸藏丘壑。琮哥儿,这样的人又不在贞元勋臣之列,实在难得。你家老爷不从武事,不知人才难得,你当明白才是。”
贾琮闻言,眨了眨眼睛,对于王子腾所言之人,已经有了七八成了解。
心中,好笑……
听王子腾之言后,贾琮还未答,贾政却也已经想起王子腾所言何人,皱起眉头道:“可是大同孙家子名绍祖者?”许是为了洗脱自己待客不力之罪,鲜少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