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刚烈之气,看着贾琮厉喝道。
对上这种正值热血愤青年纪的读书人,连宰辅怕都要头疼。
贾琮也只能实事求是道:“妖言惑众,诋毁圣恭,乃大罪也,岂能轻放?言者无罪,此言为谏言,非妖言!”
“我看你才是妖言惑众!贾清臣,旁人不知你的做派,我江北杜子墨还不知?你在江南时,便常行下灭门之辣手,金陵、扬州等地的百姓,敢怒不敢言,却在背地里将你视作恶虎毒犬!没想到,如今在天子脚下,你也敢如此肆意妄为。诸位先生、同年,朝廷养士百十年,仗义死节便在今朝,随我江北杜子墨奉圣像,朝天阙,请诛国贼!!”
这番言论一出,贾琮漠然的脸上,露出一抹讥讽之色,和杨养正对视一眼后,微微摇头。
杨养正面色不好看起来,他德望高隆,一挥手,便止住了又被鼓噪起来的声潮,又转身问贾琮:“你怎么说?”
贾琮面色淡漠的看着杜子墨,道:“你若非幕后推手之一,便是妄图借此案扬名,想借我贾清臣头颅一用?呵呵,看你这着装,想来是出身寒门……”
“出身寒门又如何?你往我身上泼污水,是想连我也抓进去?诸位同年都看清楚了,今日之后,我必遭此贼毒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