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,目光深沉的看向年轻人,问道:“子厚,你觉得你小师叔做差了么?”
年轻人面色犹疑,眼神 挣扎了好一阵,才摇头道:“小师叔行事……总是大义当头。每一桩每一件,都有理可据,自然说不上差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老人追问道。
年轻人面色凝重,道:“祖父大人不觉得小师叔和天子性子颇像,手段实在狠辣,太过嗜杀了些么?”
老人有些失望的摇头叹息一声,道:“子厚,你只看其表,未得其里。天子嗜杀,是因为他能对无罪之人下杀手。只要皇权需要,任何人皆可杀。而你小师叔,手下可曾诛过无罪之臣?他从未让我失望过。”
年轻人闻言,面色大为惭愧,叩首道:“祖父大人,是孙儿目光浅然,不识真理。”
见他真诚认错,老人总算欣慰起来,道:“善,知错能知,能改,便为君子。子厚,你小师叔所处的位置,比老夫当年所难何止十倍?风高浪险,稍有不慎,便会粉身碎骨。我知道,好些人对他又羡又妒,所以多出诽谤毁言,实非儒士当为。却不知,以当今天子之性,若非惊才艳艳之辈,焉会托付大事,圣眷如斯?”
正此时,车前传来赶车老车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