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跟着出去了。
待其他人都离去后,宋岩看着杨养正,问道:“伯崖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杨养正闻言,苦笑一声,道:“原请松禅公来,并非是为急事,只是想以他事相托。然前日,我突然想起一事,惊觉不已。只恨自己年老体衰,回忆太迟,万幸松禅公今日到京,还望松禅公不吝解我心结,否则必死不瞑目也。”
宋岩奇道:“到底何事?”
杨养正看着宋岩,目光灼灼,一字一句苍迈问道:“松禅公,我隐约记得你曾同我说过,曲阜牖民先生,曾收过前朝血脉为女弟子?”
宋岩眉心一跳,缓缓点头道:“的确如此。”
杨养正闻言,面色骤然涨红,枯瘦的身子猛然向前靠近,咬牙问道:“贾清臣,便是牖民先生那女弟子的儿子?我若没记错,你曾与我书信,让我照看贾清臣一二,缘由便是其母身份贵重,大有来头,祖辈曾与我辈读书人有恩德。我原以为,他生母是哪个大儒遗留下的孤女,但如今看来并不是,那贾琮之生母,便是牖民先生那位女弟子,对否?都言贾清臣肖母,他和牖民先生那名女弟子相貌极相似,对否?”
宋岩老眼眯起,与杨养正对视了片刻后,点点头,道:“不错。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