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,为抚恤战殁兵卒,朝廷又要额外支出一大笔银子。再加上先帝从边军调拨数万大军进京,更是一大笔开支……这些银子花完,若国中无事,臣等也能咬牙坚持,总也能熬到夏税收上,也就应付过去了。
可是,夏汛将至,今年南省多雨,洪涝不减,河道衙门急奏,长江水位已经超过往年水准。河工要加强,这笔银子无论如何也少不得。另外还有齐鲁之地,今年遭遇大旱,绝收已成定局。若不安抚妥当,数百上千万灾民流离失所,将会成为大祸哪!
可除却河工银子,朝廷实在拿不出赈济灾民的银子了!”
贾琮脑仁隐隐作痛,问道:“河道需要多少银子?齐鲁又要多少银子?”
吴琦川忙道:“按照过往的经验,河道至少还要二百万两银子。至于齐鲁……怕是千万两银子都打不住。齐鲁之地的粮价,已经开始飞涨了……不过殿下,臣以为,若是河道能有贤能之臣出掌,说不定能少用许多银子。”
贾琮闻言险些气笑,他面色骤变,目光凌厉的看向吴琦川,沉声道:“孤之所以不愿以帝王之术行平衡之道,便是为了朝廷在办大事时能少些党争算计,能同心协力往一处使力。国难当前,孤实不希望再有第二次。孤身负前朝皇族血脉,亦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