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叹道:“乖乖,了不得!琮哥儿成了太子后,当场就拿下了舅舅,没让人杀,却全家流放到黑辽那鸟不生蛋的地方。舅母几回回算计他,看在姨母的面上又牵连着亲戚才饶她,如今没了这层干系,嘿!直接拿下!舅舅成了军机大臣后,舅母还有王义都瞧不起咱家,如今让他们去宁古塔好好养着嘴脸看人罢。还有宋广先、娄成文两大军机,之前总和琮哥儿过意不去,这下都好了,哈哈哈!”
笑爽后又提醒薛姨妈道:“妈你也仔细点,往后别老办坏事,当心太子也拿你问罪,你瞧瞧给西府老太太吓的,她现在消停了,不一口一个孽障喊了吧?当初她但凡能对琮哥儿好点,不也能和当年甄家奉圣夫人一样荣光?再看看现在……”
这话将薛姨妈气个半死,往薛蟠身上拍了把,骂道:“放你娘的屁!你这黑了心的孽障,让他把娘也流放了,你就高兴了?!”
薛蟠对着镜子摇头晃脑道:“那应该不会,看在妹妹和我的面上,总会给妈留些体面,不过你可真别再坏事了……今儿太子招我进宫议事,得空我替妈你说点好话,多半也就没事了。在太子面前,我还是颇有几分体面的。没事,只要妈你别再坏事,妹妹的事包在我身上!”
薛姨妈闻言,这才高兴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