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致诚道:“都到了这个地步了,还要怎样呢?”
葛致诚太老了,气都有些喘不均匀,见他不济事,陈西延接口道:“松禅公,今时已非往日了。如今新皇登基,合该废黜暴政了。新皇还为武王时,我等便皆支持于他,视为千古帝王。新皇亦友善我等……”
宋岩看起来面色有些奇怪,他道:“既然如此,汝等何不直接进京,去面见新君,阐述心意?”
陈西延闻言一滞,心里憋个半死,面上无奈道:“可如今新皇将国朝大政,悉数交由太子,让太子监国。然储君年幼不知事,竟将天下权柄都让给了赵青山那匹夫!”
提起赵青山,陈西延就咬牙切齿起来。
当年新旧党争时,赵青山曾指着他的鼻子,喷的他面红耳赤,一言也不能发。
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晰,不止因为那一次朝会让他颜面扫地,更重要的原因是,那一天赵青山吃的是韭菜盒子。
他之所以面红耳赤一言不发,是因为在憋气,不然他怕被熏死!!
新党中人,他最恨的,就是那个老匹夫!
陈西延痛心疾首道:“松禅公,天下权柄何其之重,乃社稷神 器也!怎可轻让于人?此必新党奸邪,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