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轻轻扔到床上的伊凡娜,红色晚礼服犹如一朵绽放的红玫瑰般在洁白的大床上摊开。
伊凡娜娇媚的一边半撑身体,解开自己脖子上的礼服丝带,一边伸出手指冲安迪勾了勾。
安迪嘿嘿笑了笑,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,走到衣柜边,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。
伊凡娜微带红晕的俏脸上羞怒交加,脸色变得通红,白皙修长的脖子都出现了红晕,贝齿紧咬着红唇,看着安迪手中低垂下来的两个红,蓝犹如遥控玩具般的物事,拼命摇头。
“乖,这可是你同意了的,我们试试好不好玩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
周末的华盛顿清晨,是无比宁静的。这里,除了偶尔有三两声鸟鸣,晨练的人们渐近渐远的脚步声,就很难听到汽车的喇叭声和人们嘈杂的说话声,
在酒店门口的花坛边,三五个记者打着哈欠抱着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,直至太阳已经升起,阳光将酒店的房子、树木上下的颜色变成深浅两截,才恋恋不舍地收起脚架和镜头。
原本以为安迪和伊凡娜会沿袭纽约的习惯,早起晨跑,可惜又扑了个空。
也是,昨晚那场倍受瞩目的宴会举行了好几个小时,名流汇聚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