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溢之一怔,忙道:“世子,属下要是带兄弟们走了,你的安全怎么办?这沐王府的势力已经到了京城。若是狗急跳墙,属下担心凶多吉少。”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昨夜刺客入宫,却原来是沐王府的栽赃陷害之计,想挑拨皇帝与我们平西王府的矛盾,可惜他们已经没有中用的人手,所谓计谋也破绽百出,不值一提。此役过后,他们恐怕也没有什么力量刺杀我了,你大可放心便是。”
叶楚说道。
“沐王府的人居然这么大胆!”杨溢之叹息道,随即又道:“不知世子有何吩咐?”
“我听说河南王屋山有一个门派,唤做王屋派,掌门人司徒伯雷,乃是家父昔日旧部,我想让你带上我的书信,前去拜访,日后这家门派若是发展壮大,对我们大有好处。”
杨溢之小的时候,也听父亲提起过司徒伯雷的名字,心中甚喜,笑道:“司徒伯父也是先父旧友,先父在世的时候时常提起他。”
“那就好,你们即刻出发,不得有误。”
顿了顿,叶楚又道:“若是听闻京城有什么大消息,也不要着急回京,在那里等我即可。”
杨溢之心中一惊,正想劝谏,但转念又想,世子武学神通突飞猛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