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轻易说话?”
姓司徒的冷哼一声,心中暗骂“墙头草”,嘴里却道:“正因为事关重大,决定我们峨眉派的存亡,所以三位师弟才应该畅所欲言才是。”
这时候姓康的插话道:“司徒师兄,咱们都是自己人,明人不说暗话,你为何定要让三位师弟发言?莫不是想让他们以为,你有资格占据这掌门之位?”
姓司徒的怒道:“我只是询问三位师弟的意见,难道不应该?你这不是挑拨我和三位师弟的关系吗?当此时刻,你叽叽歪歪,冷嘲热讽,是何道理?”
康师弟冷笑一声:“既然你问三位师弟的意见,为何不问长门弟子们的意见?独孤一鹤闻名天下,坐下弟子三英四秀也是誉满江湖,若是旁支多了掌门之位,怕是别人笑话起来,那可就丢人现眼了。”
齐师兄突然插话道:“康师弟说得有理,李英艾,你是长门弟子,你倒说说看,此事怎么办?”
他点的这个弟子,正是独孤一鹤的诸多弟子中一人,此刻从人群当中站了出来,躬身说道:“弟子虽然站在这里,但如何能代表长门弟子说话?以弟子看来,不如等大师兄回来,慢慢商议,再做决定。”
“一派胡言,你那大师兄去找西门吹雪了,谁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