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而贬低自己,心中微微一怒,但迅疾恢复过来,面上丝毫不显,笑道:“先生武略无敌,却对先王如此推崇,小王感慨莫名。”
当即与转移话题,将潇湘子、尹克西等一一引见,请郭靖、叶楚上座。
忽必烈倒也爽快,很快将武家兄弟放了出来,郭靖见他俩衣衫凌乱,身有血污,便勉励几句,让他们赶回襄阳。
忽必烈倒也没有阻止,笑道:“两位贤徒前来行刺小侄,郭叔父谅必不知。”郭靖点头道:“我事先未及知悉,小儿辈不知天高地厚,胡闹得紧。”忽必烈道:“是啊,想我与郭叔父相交三世,郭叔父念及故人之情,必不出此。”郭靖正色道:“那却不然,公义当前,私交为轻。昔日拖雷安答领军来攻襄阳,我曾起意行刺义兄,以退敌军,适逢成吉思汗病重,蒙古军退,这才全了我金兰之义。古人大义灭亲,亲尚可灭,何况友朋?”
叶楚轻轻拍掌,笑道:“郭大侠之言,正合我意。所谓公私分明,侠之大者,虽说杀了殿下,对当前宋朝和蒙古的实力对比没有丝毫作用,但武家兄弟杀你,我是没有意见的。男子汉学的一身武功,效仿古代刺客,行冒险一击,也不失大丈夫本色。”
郭靖正色道:“叶兄弟,一个人要做力所能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