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是初出茅庐之人,对自己,对吴晋卿这样的大人物都没听说过,可见他还是一张白纸。
这个少年现在就有这么厉害,将来必然有更大的成就。
自己若是趁着现在笼络住他,将来若是有求于他,他岂能撒手不顾?
所谓一饮一啄,关乎因果,若是因果不应,他念头也不通达。
他的官宦生涯被那个奸相毁掉了,估计此生复起无望,但自家子孙却有步入官场的潜质,宦海坎坷,到时候少不了这位先生的出手相助。
想到这里,老人突然换了张脸,笑容满面道:“听小先生的口音,是本地钱塘人?”
“不错,我是钱塘县人,天鸿书院读书。”叶楚点点头,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我叫宁采臣”
“天鸿书院,宁采臣?”老人心里闪过这个名字,不由得微微一叹。
谁能想到一个正在寒窗苦读的书生,竟然是一个修道者?
这真是大隐隐于朝啊!
老人叹道:“原来是宁先生,失敬失敬,那宁先生的父母师父呢?可是也在钱塘?”
“我没有师傅,父母也于去年去世了。”叶楚摇头。
当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宁采臣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