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社’,身边多奇人异士。还常常上供,引得官家更加信重。”
他俩不说,却有人低声说道。
“我也听说了,据说此人有官家支持,十几年来势力非同小可,连秦相国都畏惧三分。不过此人也低调得很,难怪他家子孙要来这钱塘县,而不是去临安读书啊!”
钱塘隶属临安,也是天子脚下,在天鸿书院教书的夫子,哪一个不是背景深厚,消息灵通之辈?
这陈家不过是一个官家的外围势力,虽然保持低调,但难逃有心人的耳目。
但是话又说回来了,这陈家毕竟是天子家臣,来读书的家伙说不定日后能够高中进士,也算一代名流,万万不可因为人家是商人而小觑。
真要是打起擂台来,自己这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大家一边议论着,忽然有人惊呼道:
“张主薄、李主薄、赵押司,以及吏房王主司、刑房马主司等十几个衙门管事都来了。等等,站在他们前面那个年轻人是谁?”
众人望过去,也尽皆骇然。
只见在钱塘县衙诸多大人物的拥簇下,三个青年男子,大踏步而来。
最中间的那人,一身白袍,腰间佩玉,头上戴着金冠,似乎皮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