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凯瑟琳聊了一会，杜克终于想到了《伥虎决》中关于伥鬼的描述，惊道：“凯瑟琳，你现在有着以前的记忆？”
凯瑟琳点了点头道：“有的，不过这些记忆并不能影响任何东西，现在的我是主人的奴仆，听从主人的一切指示。”
做一名女鬼，还是姿色出众的女鬼的主人，自然是一件很爽的事情，但杜克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。
杜克挠了挠脑袋，想不明白为什么《伥鬼决》中说伥鬼被吸入阴舍之后，只会保留战斗本能，并觉醒一些伥鬼的战斗技巧，而现在凯瑟琳却能够保留生前的记忆。
不过他倒是豁达，只是猜测了一下，没有多做研究，也没有患得患失，反正这个估计还是脱不开与阳气的关系。
事实也是如此，阴阳二气混合形成的混沌之气也渗入了阴舍之中，而正是这些混沌之气，为凯瑟琳保留记忆提供了支持，或者说是必须的营养。
而正是《伥虎决》的这一项变异，才让杜克有了成为，消耗有点大，我觉得我最多只能够坚持一个小时，所以想要编程的话，恐怕力有未逮。”
“没关系，现在你还是新鬼，虚弱些也正常！”杜克看了看时间：“现在才两点多，走吧，我带你去吸上一会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