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能怪你,你也不想的啊,但小时候你又不知道怎么控制能力,家人们会慢慢理解你的。而且你现在也已经能够自由控制能力,不会再影响别人了。”
姬少天没回头,就知道黑嘉怡哭了,他兜里有纸巾,一边安慰,一边腾出一只手,给黑嘉怡递了纸巾。
黑嘉怡只是简单和他诉说而已,但其实她小时候没能控制能力之前,一定经受了太多冷眼和苛责,不止家人。
所以她个性才会那么冷漠,哪有人是天生冰冷的?
黑嘉怡接过纸巾,擦了擦眼泪,又故作坚强的笑了笑,道:“是啊,没关系了,反正我早就和他们没关系了。”
“别这么说嘛,家人终归是家人,血脉至亲。”姬少天道。
“呵,奶奶因我去世后,我六岁就被从家里赶了出来,是姑奶奶把我养大的,至今我爸和我哥见了我,也没有好脸色。”
听黑嘉怡这么说,姬少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,清官难断家务事,他劝合的话凭惹黑嘉怡心烦,帮着黑嘉怡说她家人的不是好像也不好。
“过去的都过去,别再多想了,你想吃甜筒吗?”
路另一边有一家冰淇淋店。
不等黑嘉怡回答,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