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磕得血流满面。
陈逊嚎嚎大哭,虽然声音响亮,不过冉明从他的哭声里听不到一丝怜悯之意,更多的像是后世的职业孝子那样干嚎。
陈逊哭号了好大一会儿,用哽咽的声音道:“诸位乡亲,是逊无能,是逊无能啊!逊身为大魏洛州父母官,却没有尽到责任,好好的保护众位。逊万死难辞其咎……..”
在场的百姓,都被陈逊这样的举行能惊呆了。一个年纪双十的青年也跟着哭道:“陈使君一心为民,这怎么能怪陈使君呢?要怪就怪天杀的氐人,这该死的胡人,当初就应该被陛下杀光,只有杀光了胡虏天下就会从此太平了!”
这个青年人的话引起了周围幸存百姓的附和,许多幸存的百姓,还有那些缺胳膊少腿,痛得死去活来的伤者,也破口大骂。
什么难听的话语,顿时响成一片。
冉明摇摇头,苦笑起来。
政客,自己真是做不出来。自己也知道明明此时此刻是收服民心的最好了办法。可是要像陈逊那样,头磕得嘭嘭响,自己还真做不到。
哪怕陈逊平时在洛州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,坏事做尽,仅凭他这一番作秀,就会让这些幸存的百姓忘记他以前做过的坏事,若是他以前表现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