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戴着人皮面具参加影子的培训。
如果说褚蒜子想让晋朝任何一个大臣或士族重要人物三更死,他绝对活不到天明。
褚蒜子自言自语的道:“算是妇人之仁吧,这只是唯一的一次。”
当褚蒜子的鸾驾抵达显阳殿时,就听到大殿内响起呼天喊天的哭嚎声。
“打,给朕往死打。区区一个阉祸,居然敢出言顶撞朕。”
说起来这个宦官也够倒霉的,今天遇到登基十年以来第一次百官罢朝,这种无声抗议,让司马聃感觉颜面无光,如果他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,这倒也没有什么,可是跟着冉明这个年少而多智的师父,他变得早熟起来了。
偏偏他想喝口茶降降火,结果宦官端来一杯热茶,让他烫了一下。
如果他心情好,这也不叫事,可是偏偏他心情不好,需要找一个由头发泄。
宦官在站殿将军大棒之下,很快就失去了惨叫声。
一个站殿将军道:“陛下,人死了!”
“死了好。”司马聃道:“拖出去喂狗。”
司马聃望着那具血肉模糊尸体,脸上没有一丝感情。
这些在显阳殿侍候的宫女和宦官,终于明白了一件事“伴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