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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真正成为冉明的新娘,条纹却紧张起来,脸上浮起一抹的红晕,攥着衣襟的小手一紧,手心里满是汗,可是这心底啊又隐隐涌出丝丝欢喜。她在想要不要向新郎笑一下,可碍着规矩,又有些怯,终是垂了眼睑,半低下头,嘴角微微上翘。
对饮合欢酒,新夫新妇坐床,就算完成了整个婚礼环节。
冉明坐在床边,不敢正眼看条纹,越想起条纹才十五岁的年龄,心里的负罪感越重。
可是条纹不这么想,条纹虽然年龄小,可是新婚之前,还有受了专门的培训,知道下面就应该做像小人书上画的事情,想到这里条纹脸上更红了,几乎可以渗出血来。
但是等了半天,条纹没有等到冉明的下一步动作。床单上她早已经放了一条喜帕,可是看到冉明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。
条纹心又开始往下沉,慢慢的忐忑起来:“难道他不喜欢自己?”
冉明没有看到条纹的脸,现在她脸上已经没有了红晕,取而代之的则是苍白。
冉明不会明白,作为新婚夫妇,新郎不正眼瞧新娘,这对新娘是何等的伤害。
终于,条纹忍不住的问道:“殿下不喜纹儿?”
冉明不禁愣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