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哉!”
贾坚“眼下,吐谷浑部可为主上所依。但是宇文忔必不甘心权力被夺,想要架空宇文忔,如何夺得为宇文国大权,还需要从长计议!”
慕容垂道:“世固兄,你又和垂想到一块去了。说说你的理由,看看我们是不是不谋而和!”
贾坚当既不假思 索的道:“主上欲成大事,必须依仗慕容部族人。欲成大业,必先控制宇文忔所部那七八万人马。现在宇文忔初至天山,人马皆疲惫不堪,而且身处强敌环绕,部众生存异常艰难。若任由宇文忔咬牙撑过这个难关,日后再想夺宇文国,则更难。坚以为,谋夺宇文国应早不亦晚!”
慕容垂抚掌而笑道:“世固兄所言极是!”
贾坚道:“这个宇文忔出身卑贱,心性坚毅,恐怕非是辟溪之流可比。若想架空此人,恐怕不易。哪怕是暗地里的小动作,要想瞒过他的眼睛,也非常难。所以,此人若在,与主上大事不利。宇文国就是宇文忔赤手空拳打出来的,此人若在,宇文国就在。若让其在天山下苦心经营,不出十年,此人羽翼必定丰满,若是以后等其羽翼丰满之后,我们恐怕难有胜算。”
慕容垂淡然道:“他宇文忔虽然不俗,垂亦非凡人。若是连一个宇文忔都收拾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