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在准备时期，花了多少时间，就说说买资料的钱，一套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共八册，每册六十九元，老程趁着当当网打折，买的时候花了三百六，什么《全晋文》、《晋诗》《世说新语》等等花了三千多。
当然，还有在知网下载的两百多篇论文，也花五百多，也找了在图书馆工作朋友查找资料。
当作者，明显在做亏本买的时候，还能再做下去吗？
大魏霸主如今已经二百三十七万五千字了，确实也已经够肥了，可以下刀宰了。下面还有两卷内容，大魏霸主将会走向尾声。
然而，对于老程来说，大魏霸主的数据非常不理想。
一万七千八百多的收藏，追订不足，差不多相当于一千个读者里，有一个人在订阅。
老程确实有点疑惑，如果本书在某个阶段写崩了，那么现在收藏应该狂掉，直到掉到非常正常的水平。
可是，这并没有。哪怕限免之后，收藏依旧停留在一万七千的数据。
对比同期，盛唐血刃的时候，盛唐在一万七千收的时候，均订在一千五，而大魏霸主是盛唐的五分之一，甚至更低。
好多作者朋友劝老程“切了吧，不会有成绩。”
老程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