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跋扈之气,也没有逼人的杀气。冉明也没有谢安、王简那种悠游书酒的书生之气。更没有帝王的王霸之气。杨晖发现他居然找不到与冉明此刻相符的身份,似乎冉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。,这才
“咳咳……”冉明突然轻笑道:“伯彦,本宫脸上长花了吗?”
杨晖闻言赶紧回来神 来,连连告罪。
冉明笑道:“伯彦远来辛苦了。”
“上则为君分忧,下则为解困,不敢言苦。”杨晖仍一本正经的答道。
冉明已经猜测到了杨晖是来为某人说情,而河洛侵税一案中,似乎没有弘农杨氏的人涉案,即使姻亲故旧,好像也没有涉案。这让冉明非常意外,河洛豪强中,谁是杨氏的人?王猛依旧悠闲的品茶,帐内除了冉明和杨晖都陷入了沉默。
终于还是杨晖打破了沉默:“殿下何至要置身危墙之下?”
“危墙?”冉明笑道:“你是说河洛这潭水吗?这潭水太小,养不起什么大龙,能伤本宫的人还没有出世呢。”
这话倒是实情,哪怕冉明身边没有一个护卫,在河洛地区的众豪强也没有人有胆子向冉明下手,最多,他们也只是敢冲那些前来查税的官员。何况冉明身边拥有五千魏军精锐部队。河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