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致对外。”
司马聃道:“可是桓温这个乱臣贼子,他,他会同意吗?”
褚蒜子道:“会的,肯定会的,桓温是一个聪明人,他应该知道无论是他,还是我们大晋,都没有阻挡魏国的实力。唇亡齿寒的道理,桓温一定会懂的。”
“可是,儿臣不甘心!”司马聃的脸色不好看,他愤愤不平的道:“朕居然要向一个乱臣贼子妥协,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”
褚蒜子幽幽一叹,喃喃的说道:“皇儿何必如此气馁,要知道你还有一个桓温完全不具备的优势,那就是年龄。桓温已经五十岁了,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大问题,可是一年两年还好,十年八年之后呢?在岁月这把屠刀面前,没有人可以幸免独存,桓温是如此,冉闵休尝不是如此呢?”
顿了一顿,褚蒜子继续道:“皇儿你还年轻,纵观桓温诸子。桓熙志大才疏,胸襟狭窄,不是人主之像。桓济倒是几分桓温的才能,不过比起桓温,桓济却轻浮得太多了,在桓济身上,其实还有一个人的影子,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司马聃下意识的道:“是谁?”
“魏国前太子冉智。”褚蒜子冷冷的道:“桓济才干不弱,但野心更盛,却不能自制,终究是大患。桓温把重权托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