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来。
习凿齿对次子习辟疆道:“荆襄定矣,为父所谋者,功成泰半。”
习凿齿三个儿子长子辟强、次子辟疆、少子辟简,而习凿齿所倚重的不是长子辟强,也不是少子辟简,而是这个次子辟疆。习辟疆如今年方十六,长得很帅,甚至有点偏向女性化,这是魏晋时代的正常审美观点。长得帅那就不用说了,习凿齿虽然不算帅哥,可是也算不上丑,他的遗传基因本来就不差。习凿齿看重习辟疆的地方,就是他的成熟,特别是与年龄极不相符合的成熟。
“父亲大人昨日递交了辞呈,今日张文素便登门拜访,看样子他现在非常着急啊!”习辟强很有玩味的笑道。
习凿齿道:“我们习家虽是襄阳大族,不过偏重文治,如果在太平年月,这倒无妨。然而如今的关头,所重者还是手握军权的将校。他们张家和我们习家不同,为父的门生故吏遍布襄阳各郡县,可是在军中却没有什么根基,可是张文素他一门子侄多为荆襄将校,掌握着军事力量。为父所求,其实和张文素所求的都是一样的,如今他只是没有门路而已,蜀王虽是不世俊杰,但是他只算虎狼之将,却难和真龙天子抗衡。如今冉氏崛起已经不可逆转,唯有顺势应天,才是正途。这个张文素早就想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