虏的结合,其实也是一桩交易,冉裕的名望,他顶着皇子的名号,拥有天下公认的有冉闵之风的名号,就是一笔无形有政治资产。
在这个时候,籍破虏反而冷静了下来,他不可以跟冉裕扯破脸,必须维系他们的联盟关系。略一思 索,籍破虏就有了主意。
“冉裕,你要干嘛?”籍破虏指着冉裕吼道:“你以为咱们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,不高兴就不玩了。冉裕,我真看错了你,没有想到啊,你居然是一个懦夫!现在你家老二还没有打过来了,你就怕了,等你家老二真正打过来,你岂不会吓得尿了?”
冉裕说到底还是年轻,最受不得刺激。听到这话,原本打算认命的冉裕突然热血上涌:“你说什么,我会怕二哥?我十一岁就能打赢他了,现在他最多在我手底下支撑二十回合,我岂会怕他!”
“你就是怕了,就是怕了!”籍破虏不依不挠的道:“你不是害怕,现在急什么急,高声喊什么?如果你不怕他,现在就不是在这里哀怨,而是去军营稳定军心。”
冉裕道:“去就去!”
冉裕掉头就走,籍破虏知道他和冉裕的关系破裂了,哪怕现在没有撕破脸,也维系不了多长时间。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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