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想象,抵抗是没有出路的,本座已经在半时辰前知会泰米尔纳德邦佛教诸寺,共戴魏国陈勇大将军做沙门的教外护法,拥护他接掌泰米尔纳德邦。”
“这怎么可以?”
“这怎么不可以?”罗纳·卡纳塔克反问道:“既然塞里斯人出现在这里,想来纳亚·卡马力克总督也应该失败了,纳亚·卡马力克总督率领了泰米尔人大部分精锐,尚且不是对手,难道你要我们泰米尔人流尽最后一滴血吗?
佛教的僧兵和狂热的信徒,都是一群悍不畏死的疯子,可是他们的高层却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懦夫。在取舍方面,佛教向来灵活,他们最擅长察言观色,抱粗腿。笈多帝国势力大时,他们与笈多帝国合作,一旦魏军兵临城下,他们就想改旗易帜了。因为这些佛教高层非常清楚,他们不管理任何俗世之事,只负责宗教传播,而寄生在无数信徒身上吸血。
无论是谁取得了统治权,他们都离不开这些佛教高僧。
只是罗纳·卡纳塔克明显失算了,刘牢之明显不是疯子,他肯定不会去招惹湿婆大神 庙,要知道在笈多帝国,湿婆大神 庙的地位不亚于皇帝陵。杀些人抢劫点财物,激怒的只是一部分人,可是一旦湿婆大神 庙受到攻击,估计所有的泰米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