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雨倾洒而下,敌军盾牌纷纷上举,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,大部分的箭矢被盾牌挡住,唯独一些零星箭矢幸运地透过盾牌的缝隙。射进后排敌军的身体内。
燃烧弹、火药弹、甚至灰瓶金汁也都一股脑的往敌人头上扔去,中箭或被敌人杀死的魏军将士被早已准备的民夫搬下城墙,或是准备火葬,或是准备医治创伤。一切都变得非常流畅。
而此时,北庭城也成了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,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双方将士的性命。
面对如此犀利,杀伤力如此巨大的火器,西域诸国联军将士的士气竟然没有崩溃,尽管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,可没有一人后退,仍旧嘴里咬着弯刀不屈不挠朝城头攀爬,刀砍戟戮,毫不退缩,每个攀上城头的敌军眼里都充满了疯狂而决绝的目光,像一只只困兽,发了疯似的向守军发起攻击。
看到这一幕,北庭都尉蒋普的心在快速的下沉着,如果连火药弹都无法吓退他们,这场仗可就难打了
“西域诸国一直对北庭虎视眈眈,他们前后总共六次攻打北庭,最严重的一次是在永和七年,看到那块新补好的城墙了没有?那里就是龟兹人当初攻破的地方,当时龟兹攻入北庭城,屠杀我北庭军民三千余人。后来被北庭前任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