籍破虏望着被抬下城墙的伤亡,淡淡的问道:“今天这是敌人发起的多少次攻击了?”
蒋普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,疲惫的说道“仅仅一个上午,就发动了六次攻击!”
“不对劲啊!”籍破虏道:“这些胡人凶悍可以理解,可是像他们这样完全不计性命的进攻,就有点不合情理了。难道他们不知道,如果一个部落阵亡的将士太多的话,他们的部族就会被其他部落吞并吗?”
蒋普道:“死则死耳,将军马革裹尸算是善终,然北庭事关重大,我们就算是全部战死了如果能保证北庭不失也值了,只是如果死都不能护卫大魏西北屏藩的安全,我蒋普死不瞑目!”
“可惜啊!”籍破虏道:“本特使猜测,西域诸国联军内部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,否则这些如同散沙一盘的西域诸国联军将士,绝对不会这么疯狂。”
“想知道他们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,其实也不难!”蒋普道:“等会我们在城墙上故意留下一空防守薄弱的地方,让他们登上城墙,再生擒几个有价值的目标,自然就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情报了!”
蒋普作了一番布置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把四辆塞门刀车运上了城墙,塞门刀车是城门被敌人攻破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