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着如何解决此事时,而在衡山县一处内宅中,衡山李氏祖老李敬宗正与一名仕子模样的人品茶聊天,只见李敬宗这时开口问道:“萧郎君,这事真的不会出问题?这万一朝廷要是怪罪下来,把我们衡山李氏一族打成叛逆,这该如何是好?”
“肯定不会!李老切莫担心!”萧郎君笑道:“你们李氏何罪之有?你们既没有举旗反魏,也没有辱骂朝廷和今上,只是要讨一个说法,这乃是人之常情,翠娘为李氏妇,虽曾被赶出家门,却没有立文书休妻,在法理上,她如今还是李氏的人。现在翠娘死得不明不白,李氏想要讨还公道,有何不妥?”
“只是民不与官斗!”李敬宗思 虑片刻道:“我们李氏真能讨回公道?能拿回千万钱?”
“当然,魏国法律规定,杀人者除死之外,还要赔偿死者家属财物。”萧郎君笑道:“周重九身为衡山县尉,却也是官军出身,此人并没有亲属,孑然一身,如今他名下还有三百亩上好的水田,哪怕只拿到五成,也足以价值千万钱!”
听到这话,李敬宗心中大定,作为衡山县土生土长的宗族,李氏足足有上千口人,而族田却不太多,因为魏国刚刚统一,李氏根本不清楚魏国的政策,害怕族人服徭役,课以重税,所以瞒报了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