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煤矿赔偿金太少,矿难遇害家属自然不依,后来有一个安姓遇难家属举家上访,被黄县县令派几个衙役捉了回去,不过却逃掉了一个幼子名叫安言庆,这名安姓幼子今年才十一岁,是黄县县学里的学生。黄县且学的教谕非常同情安言庆一家的遭遇。他一边把安言庆私藏在家中,一边收集矿难证据,结果一个月前不知道消息怎么泄露了,这个黄县县学教谕和安言庆当场被捉走,并且被黄县县令定为谋逆之罪。黄县教谕是中常侍尤义的同乡,所以这事就传到了冉明耳朵里。
听到这里冉明已经脸色铁青了:“真是无法无天了,朕早已三令五审一定要注意安全生产,现在黄县出了矿难,不仅不妥善善后处理,安置遇难家属,居然还把遇难家属定为谋反罪?小小的黄县县令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
“宰相门下七品官,说到底那个煤矿有陛下的三成份了,所以!”尤义轻声的叹了口气道:“别说黄县县令、就连胶东郡(冉明登基后,废胶东国,改胶东郡)太守,哪怕是青州刺史部都不敢揭这个盖子!”
“是啊,那个煤矿有朕的股份,所以这个煤矿的管理自觉高上一等。”冉明沉默了下来,自古以来,法家最崇高的理念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然而这个理念就像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