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一行人奔到了楚娘堂舍院子里时,却发觉高岳还在那里猛力地叩击王团团的胸口,围观的人们有的跑了,有的议论纷纷,蔡佛奴三步两步走上去,拨开人群,喊到住住来施针了。
结果这声喊倒是起到效果,王团团突然猛咳几声,呕出好多涎水吐沫来,睁开眼脸,第一个见到了高岳,“高郎君......”
高岳摁在王团团胸口的手感到,她的心脏慢慢复苏,重新搏动起来,幸亏自己在大学里当志愿者时学过些急救术,不由得大为庆幸,也才觉得自己浑身已汗透尽了,便往后一坐,疲累气喘得说不出话来......
刚来到的宋住住和蔡佛奴也和众人一样,目瞪口呆,望着高岳,心中啧啧称奇。
“奇人啊。”蔡佛奴不由自主地叹了句。
长安正月初八的夜里,月牙慢慢匀淡开来,待到它完全消散时,次日的阳光倾洒到了皇城和长安城诸坊之上,雪已差不多完全融尽了。
平康坊循墙曲王团团的堂舍前,在此借宿一晚的高岳,见那个混蛋窦喜鹊不知飞往何处了,而元季能据说又被京兆府不良人拘走,便说自己也要回务本坊的太学,匆匆吃完早饭后,就向王团团辞行。
靠坊墙的那棵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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