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打牙祭,你看如何?”
刘德室勉强笑笑,说“太学馆生活是艰辛些,却可以安心温课,不要再去平康里了,折损身体。”
“我怕我再在这里吃到春闱,身体都折损完了!”
“不行,不行,我一定要考中,尽快摆脱这个鬼地方。”晚餐结束后,回到丙字房的高岳在心中不断咕噜道。
但很快他就颓然坐在唯有的茵席上,盘着腿托着腮,“可我,又如何才能离开国子监呢?只有两条路,一是击败所有竞争者,在礼部考试里考中功名;二是找个茬,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,然后被监司一道牒文,递送回本贯地去,三年不得参加考试。”
想到本贯地,高岳想起自己得到的那份家状上写得清清楚楚,是河北的蓨县(古渤海郡属地),毕竟天下之高出渤海,他若被递送回去,就只能去那里,而不是自己在现代的那个家乡......
此外高岳还是知道的,现在大唐四分五裂,所谓的蓨县现在已成为和唐王朝素来为敌的河朔藩镇所领地,国子监肯定是不会递送自己回那里去的,多数是逐出国子监后就由他自生自灭。
想到此高岳不禁打了个颤,他想起刘德室和那个已七十岁的张谭,也不得不承认国子监虽然已成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