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的衣衫,却以标准的少女姿态往坊里的宅院跑去。
高岳则立在坊墙外的马车边,与暮鼓声里焦灼地等待,他到现在还不清楚薛瑶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
一会儿人声喧哗,但见群仆役扶着名头遮面纱的贵妇,急匆匆走了出来,芝蕙悄悄跟在其后。
“杨郎,杨郎现在何处?”那贵妇一见马车边站着的是高岳,便急忙问她丈夫的下落。
“贬谪的敕书今天就下来,主人接到后,即被逼着去都亭驿上路,然后到了灞桥,幸亏当地驿长上报说缺马不能成行,拖延了时间,不然连来通报主母您的机会都没有。”一名年长的仆役对那贵妇流泪解释到。
“不行,杨郎走得如此匆忙,家中财物都没有携带啊!”那贵妇又顿足哭喊到。
“你倒是快上车啊?”高岳也满面焦急,心想“难不成还要收拾细软首饰?”
“夫人来不及了,一切有这位高郎君主持,请快上车。”芝蕙上前劝说,“家中的财物夫人根本无法带走,马上京兆府的人可能就要来抄检了,那时夫人便无法伴行。”
贵妇这时才恍然大悟,便走到车前,向高岳道了个万福,接着上车取下垂帘。
高岳则在众奴仆帮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