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佳入门。”
高岳心想,薛瑶英口中的骈俪之文,即是“骈文”,也叫“四六文”,可是按照常识,这个年代唐朝应该要复兴古文了啊,辞藻浮华而内容空洞的骈文应该被淘汰了吧,怎么还是骈文统治的天下呢?
但薛瑶英所说的,应该不假,起码高岳这段日子所写的书仪,几乎没有散文格式的,全都是骈俪格式。
接下来,薛瑶英又问了“韬奋棚”的状态,便突然向高岳提出建议:“高郎君,马上入三月后,你便不要呆在国子监了,来通济坊这边寻个幽静的寺院,租赁个房间,和棚友们安心夏课,对于郎君而言,诗赋是夏课所要攻克的难关所在。”
所谓的“夏课”,便是春闱下第的举子,留在长安城租所屋子或者挂靠个寺院温习功课,以备考来年。
“那投卷呢?”高岳便问投卷的时机。
床榻上的薛瑶英笑了笑,“那个不要焦急,最好是等到十月之后,那时全国的举子再次云聚长安,整个朝廷的关注焦点又聚集在春闱之上。货是比出来的,若郎君你的行卷能‘艳压群芳’,博得的名声便会最大。”
“可我怎么艳压群芳?”高岳之前和刘德室一起投过几次行卷,知道那位被烧成灰的旧高岳尚且差得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