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这两位胡姬小姊姊,她俩先前根本没见到你,你若真的是东市牙侩,怎会如此?”高岳搁下食箸,条分缕析道,“能宴请我和炼师,感激不尽,但遮遮掩掩绝非待客之道,如真正主人再不出来,便恕晚生冒犯,就此告辞。”
“炼师,走了。”高岳说完,便有意站起来,就要往外面走。
“唉!?”满嘴赐绯羊肉的吴彩鸾,满面的遗憾和不舍,还在那犹犹豫豫。
“走啦!”高岳断然说到。
话音未落,内室之门被推开,随着爽朗的笑声,一位披着素白色长袍,摇着羽扇的颀长男子走入,三缕长须飘飘,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。
吓得高岳往后站了站,深怕这位会忽然挥动羽扇,怒骂自己番或放个无双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