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果然萧乂继续叹口气,说“我本来为了追逐什一之利,弃儒从商,现在虽然小有名气,可再想弃商从儒,搏个光彩的名声,可就难了,正所谓工商杂类、无预士伍。”
接着,萧乂激动地摇着头,用双手戳着胸口,“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创办了小海池,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当初就不会拿仅剩的二百钱去经商,而是拼尽所有,再去考一次春闱!”
得得得得,熟悉的即视感,高岳急忙举手,阻止了萧乂深入而激烈的装x,不然他会按捺不住冲上去抽这位——还好你发家史薛瑶英早就告诉我了,但他也不愿意把台给彻底拆散了,便顺着问下去,“萧师何出此言?”
“唉,我唐的官员有权,士子有笔,军将有刀,我们商贾啊只剩钱,故而在各路人眼中,都是可啖之物啊。”
哦,难不成你区区个商人,还想掌权吗?看来古今中外都一样啊,商人依附权力赚取大量金钱,但很快又害怕权力会随时吞噬掉自己,便渴望金钱和权力相结合,都归自己操控,提出各种各样忽悠人的口号和提案便不足为奇。
萧乂见高岳一副赞同的模样,就低声继续说下去,“估计薛莘若炼师也告诉过你,我小海池的钱有兰陵萧氏的,也有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