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善的表率。”
“逸崧的想法是!”听到这,萧乂陡然有些明白。
“没错,既然圣主都要拆,那么与其担心拆不拆的问题,不如关注如何保的问题。晚生的方策便是,以拆为保!”高岳接下来对着萧乂滔滔不绝,“若卫州房崔家肯先拆两座水硙,圣主必然龙颜大悦,他汾阳王府在御史台里有人,崔中丞在御史台难道就没人了吗?找人做文章上疏,既将崔家的令名夸耀番,又让升平公主的脂粉硙势高难下。同时再以三年所产为价码,将第三座水硙卖给升平公主,以此来麻痹她——一旦升平公主有了三座水硙,那么给京中人的印象就是,如此春旱,公主还在以购买水硙为脂粉计,那萧师猜猜,圣主听到了会如何?”
这下,萧乂眼睛顿时亮堂起来,连连点头,说大好大好,只是这留两座又该怎么留?
“很简单,一座馈赠给崇弘二馆,一座馈赠给我国子监,当然是名义上的,崇弘二馆和我国子监只是按年在水硙所出里抽头罢了。”
“哦哦哦!”萧乂一下子明白了,这崇弘二馆向来是朝中贵胄子弟集散地,而最近登闻鼓事件后圣主又尤为关切国子监,只要把剩下二座水硙捐赠出去,无异于获得了最强大的保护伞,还能赢得“输资助学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