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日里一刻都不敢忘记锻炼纤细入微的观察力,今天终于有了卵用。”
狼狈互吹完毕后,高岳正色而低声对彩鸾说,“其实晚生对炼师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当高岳将自己“不情之请”说完后,彩鸾脸色浮现层不好意思的红晕来,但在高岳撺掇下,她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......
三月三到来了,春季的阳光铺洒在长乐坡崔氏月堂院落时,紫檀木的卧榻上,发髻如云般扰扰的崔云韶哼了声,唇边还带着些涎水醒来,而后拉了拉斜在玉肩上的轻衫,用小足轻轻抵了抵卧榻的那头。
红罗帐里,另外位更小的少女被抵醒了,睁开惺忪的双眼,透过朦朦的香雾,望了望闺阁那边的刻漏,“阿姊,马上曲江会就得开始了吧?”
“对,曲江会!”那崔云韶瞪大双眼,这才想起来,可不能迟到,那样就没有好的观赏位置了,“何保母,快快备人来,给我与霂娘梳洗!”
忙乎了足足一个时辰后,月堂的乌头门才隆然推开,云韶、云和这对堂姊妹,坐在装饰华翠的钿车里,轻轻摇着纨扇(1),何保母带着七八名青衣奴婢追随在后,车轮扬起滚滚灰尘,自长乐坡而下,望着曲江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