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热闹,同样开始过来。
高岳的毷氉宴便像块大磁石,将四面八方的人气团团吸引而来。
“哈哈,这下怕是杏园宴的进士团要输掉了。”最后就连在紫云楼上观看这一切的代宗,也摸着颔下的胡须,笑着说道。
“陛下,是否要下楼登彩舟画舫?”几名内侍悄声对代宗说到。
这群内侍早已被朱遂、王表等收买,故而才提出如此建议:曲江水面上有几艘雕刻华美的画舫,但只允许皇帝、宰相或高等官僚才能乘坐泛游,内侍的意思是,只要天子能坐着船,绕着杏园走一圈,百姓们肯定会重新被吸引来的,这样进士团的杏园宴也不至难堪。
“哎,百姓们爱去哪就去哪,朕在这里看着就很开心了。”
看来代宗很聪明,根本不为所动。
杏园,尚书省亭子里,摔得鼻青脸肿的黎逢,还有焦躁的朱遂、王表等诸多进士,各自坐在琳琅满目的珍馐筵席席位上,四周进士团的酒主事、茶主事来回窜得一刻不停,乐师咿咿呀呀地弹着各种乐器——可亭子直到杏园处,围观的人却十分寥寥,反倒衬得亭子内百般孤寂尴尬。
“吵死了,吵死了!”最终朱遂的火冒出来,狠狠拍打着案面,接着指着进士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