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五架房,只等刘德室和卫次公的消息。
午后,棚仓库头黄顺气急败坏地跑入进来,对高岳说,“棚头棚头,大事不好了!从周和芳斋二位兄长,在潘礼侍家行卷时遭遇了大挫。”
“什么。”高岳心中一凛,忙问有什么人捣乱?
黄顺当即回答说,“那郑絪离开五架房后就翻脸无情,大约在常门郎的授意下,和京兆府其他五位举子结成个棚叫‘彰辉棚’,趁着我们去潘礼侍宅第行卷时突然杀出。潘礼侍比较后,说我棚行卷里的诗赋根本不如郑文明的,将从周和芳斋二位兄长都请了出去。”
“真有此事!”高岳大惊失色。
一切答案在下午都得到证实:刘德室、卫次公愤懑难当地盘膝坐在五架房正堂的茵席上,和高岳相对,他们所述和黄顺所言没有任何出入。
卫次公脾气暴躁,狠狠地砸下拳头,“这郑絪亏得棚头还借十贯钱于他,现在得到常衮的庇护就反噬我们一口——早知道把他的驴子扣下,现在杀驴吃肉,也能卸大伙儿口恶气。”
高岳也有些后悔一念之仁,对他俩说,“我们仁至义尽,是郑絪太过奸诈无常。对了,潘礼侍真的对我棚的行卷诗赋评价如此?”
刘德室听到这话,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