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子女都不在身边温凊(2),又是国家耆老,门前绝非俊造驰骛之所,这么多年也没年轻后生来造访,老朽确实有些寂寞啊!也要感谢高、刘二位郎君始终没有说破,陪了老朽一夜时光,所以说当士子的不但要有才学更要有品行,只可惜老朽知贡举已是十五年前的事,若老朽将来能再替国家主文柄,定兑现我昨晚的诺言,许二位高第!”说完,萧昕又将高岳递交来的行卷,执意退回,连说老朽不会多言,二位郎君还是将此行卷送于主司。
高岳也是很感动,说昨夜听萧散骑一席良言,已是增长了极多极宝贵的人生经验,又怎敢奢望萧散骑通榜呢?
二人离开萧昕的宅第后,刘德室哭丧着脸,说那萧散骑所建议的真靠谱吗?
高岳望望他,说这萧昕不愧是江左萧氏的后代,规划得是很到位的,下面就看我们的了,“毕竟人生如戏,我是编剧。”他心中暗想到。
“你不会真的要对潘礼侍的夫人?”
“哎,芳斋兄。我对女士行卷是很有信心的,你没看到现在崔家二位小娘子都对我的巨编如痴如醉吗?潘夫人肯定也不例外,不过在此前,还要劳烦芳斋兄乔装表演番。”高岳十分自信,拍着刘德室的肩膀。
刘德室则也狠下心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