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淇水别业所值之钱给予郎君,那么郎君便不会和小杨山人和薛瑶英沾染关系了吗?”
高岳想了想,说了声,“是!”
“高郎君倒是个大坦率之人。”
“为人可大坦率,作诗不可坦率岳伶牙俐齿。
这下刘晏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,不过他原本的想法倒不是要预先指斥乃至黜落高岳,那样根本不是他刘士安的行事风格。
“吏尚请坐。”高岳这时居然主动斟了一盅酒,请刘晏重新坐下。
这意思是.......
刘晏坐回到加枨的长凳上,捻了几下稀疏的胡须,随后对高岳说,“郎君的淇水别业,已出售完毕,卫州朝集使将所得的二百贯钱送抵京城,现在我处。”
“晏相,这二百贯已是太多了,莫非晏相图的是千金买马骨?”
刘晏摇摇头,“我刘士安从来不做这样的事,要买便只能买真正的千里驹。”
随后刘晏很轻捷地自桌边书笥里抽出卷轴来,横在桌面上,对着高岳“高郎君,到现在还是不清楚你是橘耶,还是竹耶?是朽马骨耶,还是千里驹耶?可否拟策问五道,判文二道?”
“遵命。”高岳沉住气,说到。
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