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中丞家、西川进奏院都去过,那长乐坡的仆射家月堂也是崔家的房产,要不要去?”
为首的捕贼官大为苦恼,抹抹脸上的汗水,“这结婚总有个先后,既然高三已和崔家小娘子通婚函在前,又告了婚假去成礼,圣主和皇太子现在说什么出降郡主,又飞宰相的堂牒拿人,这不是笑话吗?”
接着捕贼官叉着腰,喘会儿气,又心想抱怨也抱怨过了,但圣主的敕书和宰相的堂牒已经压到京兆府和长安、万年二县,贼曹的参军、县尉给的压力更大,可不能违逆,“分两路,一路延兴门,一路启夏门,你们几个跟我直去月堂。”
其实这群不良人也早已懈怠,这高岳若是藏在那座坊内的邸舍当中,那真的是大海捞针,跑去堵城门也没任何用处,更多的是做个样子。
夜色下,红芍小亭内,薛瑶英刚从至德女冠里回来,坐在榻上,燃起熏炉,正闭目静坐辟谷,调匀呼吸,榻前的食案上只摆着几枚坚果。
突然砰砰砰的敲门声,猛地将她给惊了下,原本已经循环好的呼吸全乱了,薛瑶英不由得很生气,抓起拂尘就问屏风外的婢女,“什么人,来搅本炼师的清修?”
结果敲门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猛,薛瑶英觉得有点来者不善,便急忙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