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高岳呵斥道。
这会儿明玄咕咚声,硬邦邦的光头直砸在坐席前的石地板上,嘴里只是说“不伏罪”,并且还说只要高孔目写出判文,落笔那刻我就撞死在这里,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。
又是熟悉的戏码,安西军将们都哈哈大笑起来,盯住高岳,看看这位白面书生有什么招数来断清这个案子。
高岳也有些焦急,便指着不断叩头出血的明玄说:“既不伏罪,那你可说那十两常住金的去向,若是说出,事情当然就一清二楚。”
“没有这十两常住金,没见过,没用过,不知去向。”明玄梗着脖子反复说,而那边明妙和诸僧也都急了,便又和明玄争吵起来,说文簿上一清二楚,不容否认,而明玄还在那里始终坚持“没见过,没用过,不知去向”。
“那既然不知去向,你可反诉诬陷。”
“不反诉,不反诉。”明玄下面的话,让高岳气得七窍生烟。
看来这位是要死硬到底,高岳想了想,便提起笔来,要写监守自盗的判文,治明玄的罪。
几名“别奏”立刻开始在高孔目的书案上忙乎起来,准备笔墨纸砚。
旁观的安西诸将都不由得屏住呼吸,盯住高岳悬空的笔尖,又有人看